慕容曜的薄唇也勾起一丝笑意:“我觉得,你已经找到了。” 李维凯的房间亮着一盏夜灯。
“打开。”高寒低沉的声音响起。 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他问。
“我来开门。”走到家门口,高寒抢先走上前一步。 “我在医院醒过来,看到的人就是高寒,那时候我没法支付他给我垫付的医药费,只能去他家当保姆。”冯璐璐说。
高寒伸出大掌揉揉她的脑袋,“搬家而已,不至于这么惊讶。” 医生摇头:“病人体征平稳,没有生命危险,但她的脑电波一直很乱,短时间内恐怕没法醒过来。”
聊完后她亲自送冯璐璐上了网约车,望着车身远去,她不禁怔然出神。 根据李维凯的推论,随着发病次数越来越频繁,那些被擦除的记忆也会时不时冒出来侵扰她的大脑。